「不久之前,有一份真誠的感情,就在面前,可是我沒有珍惜。
我認為找到更好的,所以,我放棄了那真誠的感情。
等到失去了,才後悔莫及,如果能夠再來一次,我不會放棄。
假設非要把這段感情加上一個期限,我希望是:一輩子。 」

天啊,想必寫這篇文章的人,大概是電影看太多了,根本就是星爺迷。
但是我也深深感受到那分真情流露,也許是因為最近的感情大震盪吧。
加入土撥的革命黨回覆幾篇筆戰文之後,就把電腦給關上,難得地坐在書桌前。
拿起麥克筆,寫下大大的四個字:中央大學。
沒錯,我想跟學姐念同一所學校,至於會不會成功,全都要看自己的造化。

因為激勵,因為對學姐的仰慕,因為要測試自己的深度。
我回到學校,想要嘗試著忽略之前所發生的事情,拿起書本閉關。
然而,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待在學校的每一分每一秒,都不能忘記裴妮與Eric的事情。
如果是看到他們兩個說說話、拉拉小手什麼的,更是讓我又悶又煩躁。
所以回到學校的意義,變成只是每天表示自己有到學校,蹺課還是免不了。

就像今天,又蹺課了,而且是這禮拜的第五次,That is to say:每天都蹺課。
跟阿仁閒晃到一家服飾店,有件牛仔褲讓我們倆都愛不釋手。
於是,阿仁拿了兩件牛仔褲進更衣室試穿,出來把不想要的那件掛著之後,就走人。
想要的那件呢?已經硬是塞在包包裡,趁店員不注意的時候帶走。
走在路邊攤,看見一個很精緻的皮夾,要價不俗。
阿仁拿起一個不怎樣的皮夾開始跟老闆討價還價,最後無法成交,我們離開。
而我已經趁這個空檔,把那個精緻的皮夾放進了口袋。
太過無聊,跑去撞球場對決一下。
原本只是專注於在打球,接著,看到隔壁桌一個人在打球,手機是Nokia8850。
我便跑去挑竿,半個小時過後,結果是輸球替那個人付檯費。
但那支8850也跟著阿仁的手,乖乖地跟隨我們離開球場。

這樣的事情,不勝枚舉,我們倆個,也越來越得心應手。
剛開始,只是去偷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,到後來,卻是找高價值的東西下手。
我們倆個物資上不但越來越豐厚,皮夾也因為變賣贓物,而越來越飽滿。
所有的慾望都可以滿足,偷的到就用偷,偷不到,就用變賣的錢買。
生活過的糜爛,開始墮落到一種嚴重的地步,沒有罪惡感,只覺得自己很罩。
連帶著煙癮也越來越加重,一天一包,根本就是小事情。
我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不在乎,教官整天想抓我抽煙的把柄,不理他。
同學有不少都覺得教室開始有煙味,我不在乎。
連載學姐去天母的時候,她跟我抱怨有煙味,我也以一句「沒辦法」應付過去。

真的什麼都不在乎了?真的就這樣陷入無止境的墮落嗎?
我想過這個問題,可是我不想解決這個問題,因為,這是我現在唯一快樂的方法。
當然,還有學姐,可是一個禮拜見一次面的快樂,抵不過我每天上學的心煩。
雖然我放棄了一切的學習,卻沒有放棄學車,我還是想超越別人。

推開『Ocean's Jazz』的門把,就看見小康學長坐在櫃臺跟老闆抬槓。
[學長,好久不見。]我恭恭敬敬地打了個招呼。
「小學弟,最近過的怎樣啊?哇,怎麼,煙味這麼重,抽這麼多。」
[普普通通,我今天來,主要是想再問你學車的事情。]
「那有什麼問題,小事情一樁,看你練習好一陣子了,今天就來考試吧!」
『小康,你們要不要我幫忙啊?』老闆一副也興致勃勃的樣子。
「好啊好啊,不如就老闆幫忙當裁判好了。」
[裁判?]我完全不懂這意思,考試怎麼會需要裁判。
『好,那就等我兩點收工的時候吧!』老闆看起來真的很開心。

「小學弟,我們先喝喝酒閒聊閒聊,看看你載學姐有沒有發生有趣的事情啊。」
心裡面雖然大吃一驚,但直覺反應地就說謊了:[沒有什麼特別的。]
小康學長卻一副失望表情:「我還以為會有什麼新鮮的事情,可惜。」
這還真不像個男朋友的樣子,好像很希望自己女朋友爬牆似的。
不過總是要找一天,跟小康學長說清楚,然後來個君子之爭。
今天,就以喝酒代替聊天吧!
老闆再度很慷慨的請客,我們喝啤酒就像喝白開水一樣,不停的灌
終於到了兩點,收工了,也是該考試的時候。

小康學長跟我各騎一台車,老闆則是開著他自己改過的MITSUBISHI跑車。
也想不到老闆年輕的時候玩摩托車,現在還是脫不了,改玩汽車。
那改過的高級百萬音響,我跟在屁股後面都可以感受到震撼。
閃來閃去五顏六色的燈不說,車牌的地方還有活動的蓋子,可以任意開關。
大概是飆車的時候蓋起來,以免被測速照相罰錢吧!
到了似曾相似的台三線,這,就是考試地點。
「跟我飆一趟吧!跟的到我的車尾燈你就算畢業了。」
WHAT!!難怪要裁判,因為這考試也是比賽,但是跟小康學長的車,我毫無信心。
不由得我考慮,小康學長已經準備出發,老闆也在後面要跟著作裁判。

戴上防風眼鏡,催了催油門,等老闆下指示開始。
一個閃燈,兩輛摩托車就催油到底,想要飆出去,奪得基本的領先。
但這不是漫畫,也不是電影,只是正正常常的兩輛摩托車。
所以狂催油的結果,在最初的一兩秒,感覺起來車子沒有前進多少。
比賽是從第三秒開始。
兩輛車子的性能感覺差不了多少,在直線路段,幾乎是並列。
第一個彎道來臨,小康學長搶到內道,漂亮壓車,毫無減速地通過。
第二個彎道,則是被我搶到內道,硬是把距離拉回來一些,沒有落後。
關鍵的並不是這些普普通通的彎,這些東西對於有經驗的人來說,不值得一提。
重點在台三線上最恐怖的三個彎:髮夾彎、三百六十度彎、直角彎。

直角彎難度最低,卻不代表容易兩個字。
我看到直角彎的時候近乎傻眼,速度維持在八九十公里,要怎麼過?
因為直角,所以能夠壓車的空間幾乎不存在,壓多一點車就撞山去了。
我按了第一次的煞車,小康學長領先我五公尺。
到了三百六十度彎,更是讓人害怕。
幾乎要將車子貼地去過彎,才能用最快的速度行進。
我把車稍稍傾斜而已,還按了第二次煞車,才勉強轉了這一圈。
前頭的小康學長完全沒有減速,只看到他車子的底盤因為摩擦地面,不斷噴火花。
這時候大概已經落後了十五公尺有,接著卻是夢魘一般的髮夾彎。
猛按了煞車在加上壓低相當程度的車身,在以為自己死掉之前過了彎。
小康學長呢?超低壓車帶甩尾,稍微減速一些就輕鬆通過。

考完試下來,也可以說是比完賽之後,我輸了大概三十多公尺。
卻被裁定過關,感覺有點羞恥,明明輸的慘兮兮還可以及格。
「小學弟,你真厲害耶!短短一個多月,就可以在這種狀況下看到我的車尾燈!」
[可是我這樣跟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差不多,整整輸了三十公尺。]
「不不不,不是這樣說的,這個路段我比你熟啊,本來就該佔優勢。」
[可是第一次輸的時候你還載學姐,我現在豈不是不進反退?]
「相信我!說你進步就是進步,不用懷疑,你已經畢業啦!」
[畢業,根本沒有辦法與你相比,我對自己不滿意,不想畢業!]
小康學長大概覺得我有點太固執,笑了笑,對老闆聳了聳肩。
『看來我只好說明一下情況,免得海之會這樣執迷不悟。』
說明情況?該不會我被擺道吧?不行,我一定要成為有超越他人實力的車手。
『基本上是這樣的,小康的車被我改過,直線加速會特別快。』
[可是一開始直線差不多啊!而且我幾乎都是過彎的時候輸的。]
「那就是你被拐啦!其實我過彎贏不了你多少,是趁你還沒過彎的時候偷按加速鈕。」
這,這真的不是漫畫或電影嗎?無端端的跟人家在半夜跑去省道賽車。
又無端端的輸慘慘,最後還無端端的跑出摩托車加速鈕,這,或然率是零吧?

於是乎,我又無端端地騎車回家,就只差個畢業證書。
小康學長告訴我他以後會在『Ocean's Jazz』幫老闆忙,有空就可以去找他。
據說下次去那的時候會幫我辦個畢業典禮,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感覺。
半夜兩點四十,悠哉悠哉騎車,享受冷清街頭的無壓力。
經過可愛的龍岡母校,赫然發現門口有個人影,還傳來啜泣聲。
心裡覺得是見鬼的念頭還未浮現,就被理性的判斷給趕跑了。
我確定那個人是裴妮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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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 未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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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理性的判斷是....
大概跟Day & Night接起來的可能性不大了

在寫些什麼鬼阿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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