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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康學長把學姐留在吧台跟老闆聊天,反而倒是跟我聊天喝酒起來。
『小學弟啊小學弟,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會來酒吧混,真是天資聰穎。』
[這……跑來喝酒怎麼會是跟天資聰穎有關係呢?而且我是心情不好才來的。]
『天資聰穎的原因就是遇到我啊,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你。』
[嗯嗯,也算是啦。]
『怎麼樣,心法體會的怎樣?有沒有提升一個境界啦?』
我不敢得罪小康學長,只得委婉的說:[小康學長,你是不是拿錯本給我。]
『怎麼會呢?不可能啊!我寫的心法只有一本,封面上還寫著「你想學騎車嗎?」。』
[可是,所謂的心法裡一點字都沒有,根本是完全空白的啊?]
『這就是其中奧妙的地方啊!因為你什麼都沒有學到,所以你什麼都學到了。』
[啥?小康學長你是不是醉啦?我聽不懂你的意思。]
『無招勝有招,你如果抄襲我的騎車技巧,那永遠不會比我強,只有自己領悟才有用。』

原來如此,這不就跟張無忌學太極拳的道理是一樣嗎?
小康學長說完後,就跑去吧台跟老闆拼酒,我則是呆呆站在窗口,看那唏哩嘩啦的暴雨。
天仙牌學姐,卻不知不覺走到我的身邊,用非常輕柔的聲音問道: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
我好像被雷劈到一樣,立刻轉身立正站好,結結巴巴回答。
[學,學,學姐好,我叫黃,黃,黃海之,朋友都叫我海之。]
學姐又拿出那國家會翻掉、城牆會倒掉、魚會淹死、鳥會摔死的笑容對著我。
「你跟我講話用得著這麼緊張嗎?坐下來,不要一臉呆樣站在那裡。」
[是,那我就坐下來囉?]
「這還有什麼好問的,還不趕快坐下來。」
我抓了張椅子坐下之後,還是感到非常緊張,畢竟對面是天仙牌學姐。

「聽老闆說你失戀了啊?」終於現在她把殺傷力太強的笑容收收起來了。
[是啊。]想不到這裡的老闆居然是個大嘴巴,看在他請我喝酒的份上,就原諒他好了。
「有沒有那個女生的照片,借我看看。」
我抽出口袋裡被壓癟癟的皮夾,翻開來遞了過去。
可是神奇的小康學長,卻從吧台跑過來先奪過去看。
『唉呀小學弟,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嘛!新的不去舊的不來,忘記她忘記她!』
「聽你在那邊亂說話!」學姐把皮夾搶過去看了一看,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。
女生大概都比較善解人意吧!看到我已經心情低落,也就不對裴妮評論什麼。
但我自己知道,裴妮從來都不是一個驚為天人的女生,我也不是因為她的外貌才喜歡她。
畢竟要喜歡一個人可以有一百個理由,外貌並不是唯一的考量。

這個時候客人都走光了,老闆索性把營業中的牌子轉了過來。
然後和小康學長一起坐到這桌來,看來他們對我的事情非常有興趣。
事情卻不如我的猜測,只見他們三個人聊的很開,有說有笑的。
我則是不勝酒力,眼皮越來越沈重,不知不覺中,就昏昏睡去。
醒來的時候以為已經天亮,看看手錶,才四點多罷了,頭暈眩暈眩,站都站不穩。
學姐也在一旁桌子趴著睡著了,肩上還披著小康學長的外套。
老闆跟小康學長則是依舊拿著酒杯,好像喝水一樣的聊著天。
『小學弟,過來吧,看你這樣子,一定是宿醉了。老闆,給他解酒秘方吧。』
老闆拿出一瓶黑牌丟過來:「大口灌下去,保證馬上酒醒。」
半信半疑之下,我也就呼嚕呼嚕開始喝,反正了不起更醉而已。

過一陣子,果然精神復甦,頭也不暈了,我看也該回家梳洗梳洗,上學去。
於是,我把東西收拾收拾,向老闆和小康學長告別。
小康學長遞過一張紙條來:『小學弟,這是我電話,過兩天找我吧,教你新的東西。』
[嗯,我一定會記得的,謝謝小康學長。]
『還有,能不能幫我個忙,把你學姐送回宿舍,她還要上課呢。』
[學姐?]我回頭看看那趴在桌上的她,不禁嚥了嚥口水,天啊,真是會讓人心動的女生。
『對啊,反正她讀中央,離這裡也不會很遠,你就送一下她回去吧。』
『我今天沒課,還想跟老闆聊聊天,你就幫這個忙吧。』
[可是昨天一場大雨過後,我不知道車子會不會有問題耶。]
「這個其實是小事情,我去看看就好,想當年我也是縱貫線暴走呢!」
『是啊,想當初我跟老闆就是飆車認識的,老闆雖然不算職業,但對車子真的很瞭解。』
果然是深藏不露,老闆想不到當年也是墮落少年,還玩車子。
這間「Ocean's Jazz」,現在可算是聚集三代的玩車人呢。

老闆跟我下去看了看車子之後,就跟我比了個OK,看來我定是要載學姐回去學校。
學姐雖然是天仙牌的,可是睡沈的跟什麼一樣,三個人辛辛苦苦合力把她搬上我的車。
[小康學長,這樣不行啦,我怕她半路上就跌下車了。]
『小case難不倒我的。』小康學長說完話,就用外套把我跟學姐綁在一起。
『這樣不就穩固了,對了,你學姐住 425號房,小心點,慢慢騎啊。』

我催了催油門,不敢把速度加得太快,緩緩的離開「Ocean's Jazz」。
學姐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,手有力無力地環著我的腰,我心跳開始加速。
臉已經比喝醉的時候還要紅,好險學姐現在是睡著的,看不到現在我的窘樣。
在中壢街上牛步前進,災情有些嚴重,四周看到大部分的店都泡水了,應該損失不少。
雖然街上的水已經退去,不過,路上依舊有大水襲擊過的痕跡。
我非常專注於這些外在環境的觀察,雖然,清晨五點的都市裡,一輛車也沒見著。
可是如果不分散注意力,就會想到那個令人心動的學姐,就坐在我的車上。
這樣實在是非常糟糕,會完全沒有辦法專心騎車。
花了大概十五分鐘才騎到中央大學,看的出車速有多麼慢。
自己的心裡卻偷偷惋惜,怎麼僅僅只有十五分鐘就到了,時間過的還真是快。

[學姐,學姐,妳宿舍到了。]
「嗯?」學姐閉著眼睛嗯了一聲,好像還是沒有睡醒。
我於是背著她走進宿舍,爬了四層樓,終於找到 425號房。
從她的皮包裡找到一串鑰匙,試了幾次之後,把房門打開,然後把她從我背上放到床上。
看起來像是仙女似的,睡覺居然還帶著笑容,悄悄把棉被蓋上,我轉身要離開。
「謝謝你啊,小學弟。」
[學姐不好意思,我把妳吵醒了。]
「不會啦,其實我在樓下就醒了,只是沒力氣自己走上來,所以裝睡。」
她起身坐好,撥了撥頭髮,看起來已經有精神許多。
接著又使出國家會翻掉、城牆會倒掉、魚會淹死、鳥會摔死的笑容對著我。
天啊∼我再不走,馬上就會被攻陷的。
[學姐,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。]趕緊,轉過身,逃避,笑容。
「等等,海之,我可以這樣叫你吧?」
[可以啊,還有什麼事情嗎?]
「今天有沒有放颱風假啊?」
[應該是沒有,風雨都已經過去了,現在天氣還算晴朗。]
「嗯嗯,真糟糕,那這樣要起來泡咖啡,準備去上課呢。」
她起身,拿了桌上的馬克杯,倒進熱水和咖啡粉,香氣隨著熱氣上升,飄散。
不只是咖啡香,還有她的香味。
我覺得事情越來越糟糕了,最絕望的一天,怎麼會演變成這樣。
[學姐,我真的要走了,我也還要回家梳洗。]
「嗯嗯,小心點喔,謝謝你載我回來。」
這次我沒有回答,一溜煙就衝下樓去,只怕再留,我的心防就會被攻破。

清晨五點半,躡手躡腳走進家裡,就怕吵醒爸媽,一早就要挨罵。
洗完澡後出來,剛好遇到要去刷牙洗臉的老爸。
他卻好像沒事一樣,只是告訴我以後晚回家要先說一聲。
這一天的家裡跟平常一樣,運作順利。
爸媽相繼出門上班,妹妹也搭著他們的便車去上學。
家裡就剩下我還沒去上學,想到這點,時間已經有點來不及。
趕緊穿好制服拿起書包跳上機車。
引擎才剛發動,就想起來,我昨天不就是心情不好,才蹺課離開學校嗎?
那今天還準時上學幹嘛?何必去面對那些不愉快?
熄火,開門,丟書包,把自己摔在沙發上。
本來應該心情很不好的不是嗎?現在卻是五味雜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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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 未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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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篇怎麼也有點像擠出來的
糟糕糟糕真糟糕
靈感還沒用完
手卻不想寫了
這下子禮拜一二三慘了
想要達到Day 15有相當大難度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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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yellowoce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