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受著九份的芋圓,看著這山上特有的海景,感覺真是自在。
終於靠著大量的芋原冰冷卻我重傷的嘴,感動。
以我自己對於令人感動環境的評價,有海景,80分,有山有海,90分。
如果再加上一個可以讓你沈浸在其中的伴侶:無價。
下午五點十七分,我們就坐在九份這不知名的小廟前。
吃著芋圓,看著來來去去激盪浪花的海,溢著山嵐的青綠。
夕陽灑在白晰,又帶著紅潤,幾根髮絲流連忘返的臉頰上。
不知道為什麼,我眼眶裡,掉出一滴眼淚。
「笨蛋,你幹嘛哭阿!」
[呵呵……我也不知道,眼睛太乾澀了吧,潤一下。]
「走吧,去我爺爺奶奶家安置行李吧。」
沿著彎彎曲曲的水濂洞山路轉上山,好像在追著夕陽,不准他這麼快落下。
不過說實在話,這樣騎車真的很辛苦。
「到了到了,就是前面那個木造黑屋頂的房子。」
學姐的爺爺奶奶家,看起來有相當的年代了,完全傳統的日式建築。
有著小小的前庭,小小的魚池,房屋則是架高大約三十公分。
[學姐,你家超級有日本風味的,感覺很特別喔。]
「這是我曾祖父在日據時代留下的祖產,當初算是日本的員工宿舍。」
學姐邊說邊拉開深褐色的木頭拉門。
房屋並不是很大,就只有一個廚房一間浴室,客廳是和式的,鋪著榻榻米。
看這樣子客廳也就是臥房了,這裡真的是個小小的日本房屋啊!
我隨手放下行李,拉開靠後院的木頭拉門,想不到,好大一棵的六重櫻占滿了整個後院。
向晚的風一吹,片片粉紅就緩緩地在天空舞了起來。
「很漂亮吧!我最喜歡來我爺爺家就是為了這棵櫻花呢!」
我的心裡好像又聽到了夫復何求類似的字眼,這是今天第幾次的感動了?
然而日劇般的美麗劇情持續拍攝,好像要讓我陷入夢幻無比的現實。
和學姐就坐在後院的門邊,看著櫻花,在月光下的另一番風情。
仰著頭,望星,讚嘆這城市外無光害的輝煌。
俯視看海,漁火點點,在深藍色裡隨波,逐著流,往魚群所在處追。
[好像有點冷,學姐你要不要加件外套?]
「會嗎?我覺得剛剛好,不冷不熱,你該不會是感冒吧?」
我沒有回答,也不很確定自己的情況,直到右手手腕關節突然痛起來……
糟,又開始了,我沒有多說話,走出前門,拿出上衣口袋的煙盒,點燃最後一支。
!?
等一下!我的煙盒呢?找遍全身上下的口袋,還跑回去翻行李,卻沒有它蹤影。
心急如焚,身體又一陣冷一陣熱,骨頭開始像是被咬似的,忍不住,就倒在地上。
眼淚鼻涕止不住,咬緊著牙齒,想叫,叫不出口。
「海之!」學姐被我的異狀嚇了一大跳:「你還好吧?」
[好……好冷……]
她先找出面紙擦乾我臉上的眼淚鼻涕,接著拿出兩床棉被把我裹起。
我還是不停的抖,全身冷的感覺已經是刺骨,意識漸漸不清楚。
她索性也鑽進被窩裡,緊緊把我抱牢,然後,我就不省人事了……
從學姐的懷裡緩緩張開雙眼,她對我笑了一笑就走進浴室去盥洗。
雖然昨天的狀況暫時解除,不過真的只是暫時,炸彈極有可能隨時引爆。
我起了身到外面的小路東張西望,依舊看不到煙盒。
終於,在摩托車踏墊上看到那熟悉的小東西。
趕緊,點燃最後一支,緩和所有所有的不適。
「你還好吧?」在我回去屋裡時,學姐問道。
[可能是那種急性風寒吧,所以突然發作,現在已經好多了。]
「我們就早一點回去,你身體不舒服,回去多休息休息。」
[嗯。]在現實面我不得不屈服,因為不願再在學姐面前失態。
回程的路上,可能是因為昨晚看護我太累,她一直都很沈默。
而我自己則是掙扎一晚之後,沒有力氣也沒有精神開口聊天。
平平靜靜,火車就到中壢了。
[我走嚕學姐,Bye。]送她回到宿舍,簡短打了招呼就準備要離開。
「海之……等一下。」她低著頭拉著我外套衣角。
「雖然你年紀比我小,可是你要知道,我很關心你也很重視你。」
「你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個人,所以……」
學姐停頓了下來,沒有繼續開口,而我,則是被這番話有些驚嚇到。
腦袋裡還閃過某個念頭:該是跟裴妮劃清界線的時候了。
「戒了『那種東西吧』。」她說完話,放開衣角,就進宿舍裡去而留我自己呆呆在那。
為了妳,我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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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 未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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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26構想好很久了,一直懶惰沒有寫。
前幾天想寫又剛好遇到桃花源無故爛掉。怒。
27應該確定是Day的最終回,順利承接到Day & Night後,就邁向Night吧。
其實Night的空間比較大,比較好寫,也是屬於我想寫的部分。
只期望自己不要懶惰嚕。
嘿嘿,自己準備整理出紙本了∼
- Apr 23 Fri 2004 23:50
DAY 26-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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