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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凱的本名叫羅志杰,可是從沒有人叫過他這個名字。
他被叫做小凱的原因很簡單,他是個凱子。
一身的行頭不算是昂貴,但是出手非常大方,吃飯唱歌打球喝酒,幾乎都是他請客。
更厲害的是,每次夜唱或是去PUB狂歡,小凱永遠是精神百倍。
因此他大受歡迎,交了很多酒肉朋友。
不過,竟然也跟我這個孤僻王搭上了線,真是不懂。

小凱就這樣帶著我去PUB,他大概是大學之中最常跟我混在一起的伙伴。
隨意點了兩壺啤酒,灌完之後只覺得脹。
跑了一趟廁所,回來又看見小凱在抽煙。
[來支草吧。]我伸手跟小凱拿了支Davidoff。
「老是抽這種煙多沒意思,要不要來點新鮮的?」
我知道小凱在說些什麼,因為他經常在他自己的煙做手腳。
小凱又一同以往,稍微把前頭的煙草給擠掉。
塞進了不知道是些什麼東西,慢慢慢慢,弄到整支煙都佈滿了他塞入的東西。
再將濾嘴拔掉,自己塞入海綿,稍微抹一些水在煙上。

「試試看吧。」
我抽了一口,天阿,這種煙真是與眾不同,抽下去之後不像一般的煙會不舒服。
像是頭有點暈,或是喉嚨乾澀。
茫茫的,全身舒服的感受無法形容,好像隨時都可以睡的感覺。
慢慢把整支煙吸完,身體感覺非常自在。

「不錯吧?還想抽隨時可以找我,這裡多的是。」

那一天我最後的記憶就是這句話,連自己怎麼離開PUB的都不記得。
不過第二天上學,我就去找了小凱拿煙。
[小凱,昨天的煙再給我兩支吧。]
「好阿,我昨天弄好一包,先給你抽吧。」
[謝啦。]我一手接過整盒煙,也順便拿兩支出來,給自己跟小凱。
[這到底是什麼煙阿?]
「Davidoff進化版阿,如果你不習慣,我用成七星或是峰都可以。」
緩緩地吸了一口,感覺跟昨天一樣好,不過這次我沒有像昨天一樣失憶。
昨天也許是菸酒加在一起,才會神智不清吧。

開始,所有外面賣的香菸都無法滿足我,只有小凱的煙讓我想抽。
可是一天半包煙的我,手上只有這樣一包實在不夠。
於是,經常一次就是跟小凱拿四五包。
小凱已經向我收錢,寧願不吃飯也要跟小凱買煙。
自己已經漸漸知道那是什麼,只是不想承認,也不相信自己真的上癮。

曾經嘗試不要再抽,卻在課堂上忽冷忽熱,開始不停的流鼻水跟流眼淚。
骨頭好像被咬一樣,全身難過到想在地上打滾。
最後忍耐不住,直接從椅子上倒了下來,真的在地上打滾。
老師跟同學都被我嚇得半死,小凱趕緊自告奮勇說要帶我去保健中心。

「海哥,你最近真是越抽越大支了,才會這樣。」小凱一邊說,一邊把我扛到廁所去。
他趕緊從上衣口袋拿出煙來,點了一支就示意要我抽。
全身難過到快痙攣的我,說也奇怪,只抽了一口,所有痛苦的症狀都消失。
「這包就當作我大放送,先拿去頂一頂吧。」
[最近真的沒錢用,所以想試著不抽,想不到就這樣。]
我的身體狀況漸漸緩和,隨著吞雲吐霧,已經可以說話了。
「我知道阿,所以先讓你頂一頂,欠錢用,可以找我阿,要不要一起賣?」
[自己抽就算了,我不想賣。]
「想清楚吧。沒錢就不能抽,不抽有多痛苦你今天嚐到滋味了。」
小凱說完話,帶著笑容就離開了。

我看著那包煙,茫茫的,也不知道該想些什麼,突然之間電話就響起。
『海之,這個禮拜六日有沒有空?』是學姐的聲音。
[恩,應該有。]
『那我們一起去基隆玩好不好?兩天一夜,住我水濂洞的老家。』
雖然還是茫茫的,不過大腦卻突然振奮起來。
[好阿好阿,恩,還有誰要去嗎?]我小心翼翼的試探情況。
『沒阿,就我們兩個,老家的爺爺奶奶剛好出門,去幫忙看家。』
[沒有問題,一定奉陪!]
『那就這麼說定嚕,掰一!』
將手機掛斷之後,看著另一隻手上的煙,還是不知道該想些什麼。

一個禮拜很快過去,週末來臨。
我跟喬治還有瑪莉周轉了五千塊大洋,準備好行李,就往學姐的宿舍出發。
到了她宿舍的大門,我早了大約十分鐘,閒晃閒晃等著。
打開煙盒,裡頭只剩下兩支煙,心裡有些擔心,這樣很難撐過去。
不過學姐天使般的模樣登場,暫時讓我呆住無法思考。
於是,騎車到了中壢火車站轉乘火車。
跟學姐有說有笑的,心情很放鬆愉快,順順利利的前往基隆。
也許是因為旅途很漫長,她在火車剛過山佳就睡著了。
輕輕地,柔柔地,靠著我的肩膀,睡著。

我一動也不敢動,怕把她驚醒,這短暫的幸福就會消失。
漸漸地,學姐整個人靠在我的懷裡,頭倚著我的胸口。
心臟沒有高速跳動,可是每一個脈動都彷彿一百二十分貝在我耳中迴響。
這樣的情況之下,抱著她應該不為過吧?
雖然不該說是投懷送抱,但再不抱住她,等一下也許整個人就躺在我大腿上了。
那樣不雅觀的情況怎麼可以發生呢!
我用這個非常好的理由說服自己,輕輕地,柔柔地,抱著她。
漸漸地,我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,靠著她,也睡著了。
這個基隆之旅會有多棒,從這個好的開始讓我無限想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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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 未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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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入新元素跟新體驗。
希望之前的一些新的生活經驗,可以有不同的東西呈現。
當然啦,呈現人生是很重要的。
這禮拜自己一定會交出26來的。
希望有人持續鞭我,謝謝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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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yellowoce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