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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禮拜天在補習班附近遇到心機,大學畢業之後就沒見面了,看起來沒什麼改變,他一直在統一集團上班,多半時間在台南,難得出差上台北順便玩一下,竟然就遇到,真的是很巧。禮拜四晚上在南京東路站轉捷運,半途被拍肩,一看原來是沈宛怡,要不是兩週前在弘萍的婚禮有遇到,搞不好他也認不出我是誰來,呵呵。

更有趣的是,竟然遇到了豬頭。高一下學期曾經跟他同班一個學期,他對我的印象只剩下名字,對於我們從前上課瘋狂打橋牌的事情都忘記了。遇到他的原因,竟然還是他先在泰國遇到我哥,才又跟我聯絡上,更扯的是公司根本就在斜對面……搞不好中午買飲料都有擦肩而過也說不定。我的名字存在感一直都大於我本人吧,呵呵,不過對於豬頭教我們玩的「豬頭牌」可都是印象深刻,尤其是趙振也都記得一清二楚。

講東,講西,講這麼多,講古吧,大概。

我在幹嘛啊?我不知道。閒暇之餘,竟然在那邊算林書豪的數據,寫一些有的沒有的分析文,所謂該寫的東西都沒有進展,所謂有空的時間都懶得去動。

事情不在我的掌控之中,有好有壞,永遠都只看到壞的那一面,還是真的沒有多少好的那一面呢?太難了,我自己必須要判斷出來,這種事情沒辦法去問別人的。那不是最好的,只是,管他前進後退左右上下,管他我是不是阿宅,管他我是不是很慵懶地戴著耳機聽著老歌般的Welcome to the jungle,管他的。

關掉電視的平日,該是選擇正視自己的正事,翻幾本書也好,待在人滿為患的書店也好,弄兩個菜也好,漫步走走也好,想想也好。

肚子餓了的子時,現在傳來的是Sweet Child O'Mine,想起在Lancaster Market Hall的某一日,在金發的店鋪裡逛街採購,響起這令人熟悉的前奏。Where do we go now?並不是無所謂,生活的品質不建立於吃得多好、穿得多暖、用得多精緻、住得多高級,生活的品質在於我還有批判的能力,在於我還能獨立思考,在於我還能耿直地表達自己的意見。

對不起,對這個世界我可以在行為上妥協,卻不能在思想裡苟且。

然後,原來,所謂,只是一種數量上的虛榮,我爭取的並不是一種普遍性的認同,而是,回頭看看,我能覺得那是一幅傑作,這麼苛刻的我都能回頭肯定的,就已經值得了。

我可能達不到某些境界,我還是很想要那些我想要的東西,縱使那些東西不存在。需要耐心等候,需要極力爭取,需要一點運氣,需要一點命運,無論怎樣,不管如何,日子還是要走,我還是要明天一早六點起來洗床單被套枕頭套。

沒人看得懂得流水文章,只是對我自己的交代,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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