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黏在一起的上下眼皮,想要說話卻閉緊了嘴。
當時的兩段式睡眠,跨越無論是六、七、八個小時,切割的不是睡眠品質而是存在於異世界的實體感覺。
時間到了,身體倦到不行卻仍舊能夠爬起,坐在晃動的電腦椅前,視線一片朦朧。

手指醒著,在鍵盤上跳躍,如踢踏舞,似蜻蜓點水,彷彿奏著鋼琴。
畫面上吐出無數的文字,有眼無眼,話語一樣細訴。

子丑寅。
子時終於支撐不住,昏去的不是身體而是逞強的靈魂。
丑時看見複雜扭曲的神清,鏡子裡的不是白天的別人而是真正的自己。
寅時總是飢餓不堪,很難不吃掉卯時的早餐。
飢腸轆轆,清醒的思緒在醜陋的皮囊裡,頓悟人生的道理。

闔眼休息吧,一股聲音如是說。

瘋狂後退的場景,如月曆般不斷翻頁。
不需要重溫的故事,已經可以說再見。
偶爾為之的午夜夢迴,或者是清晨狂想,都不必繼續播放。
就用能持續一晚的冷房,喚起與當時相同的溫度,冰凍與當時類似的作息。

兩張眼皮於是完美貼合,下台一鞠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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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yellowocea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