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疲憊奪走了我的聲帶,身體與椅墊平行鋪在沙發上。
腦子裡的神經被切割的比碎紙機還要零碎,眼皮被黏上快乾膠。
為了那張應該拿不到的畢業證書,四處奔走,終究放棄。
在白費功夫的最後七個月,想要找一份工作維持生活,相當困難。
大學肄業的資歷,比高中畢業還要難解釋,並且複雜。
已經奔走的公司數量計算不出來,還要努力的不敢去想像。
好吧!打起精神來,基本生物所需還是得滿足。
把身體勉強撐起,去外面覓食晚餐。
在一家自助餐店停了下來,簡單吃完飯菜,硬是喝了六碗湯撈本。
捧著滿足的肚皮往家裡歸去,踏著難得輕鬆的腳步。
不如給她一點驚喜?
帶一份她最愛的提拉米蘇,晃阿晃地散步到她家附近。
鄰近的小公園相當舒適,經過時忍不住在溜滑梯的底部呆坐了一會兒,重溫兒時舊夢。
約莫十五公尺外的盪鞦韆旁一男一女佇立對望,身影有些眼熟。
不知道說了些什麼,男的把女的緊緊擁在懷裡,好像要照顧她一生一世如此。
而我,又帶著蛋糕離去。
心裡頭懷疑著,人到底可以遇到多麼低的低潮呢?
街頭過客一樣來來往往,只是有沒有地方收留。
用袖子抹了抹臉,其他的……就任他流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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